《动物使我们有人性》(4):野生动物



(本文图片均转自互联网。感谢原作者!)

也许是因为人类的祖先曾经和野生动物“共舞”吧,无论是《国家地理》的精美图文,还是“发现”频道的动物节目,都让我们着迷:猩猩的聪明,虎豹的快捷,大象的从容,企鹅的憨态,海豚的嬉戏,熊猫的慵懒,斑马的炫目,棕熊的彪悍,有趣的野生动物,仿佛唤醒了我们对远古时代的集体的记忆。



在这些探索动物世界秘密的野外工作者中,不乏自闭症患者。他们虽然不善于和人相处,却喜欢和动物打交道,长年累月地观察研究动物;他们往往比常人更加耐得住寂寞、更加专注;坦普.葛兰丁就是其中的一位。长期的野外工作经验,让她对动物的行为有着更直觉的理解,更能从数据中找到潜在的规律。在《动物使我们有人性》一书中,葛兰丁详细地介绍了从事野外研究的重要性。



您也许知道英国女子珍.古德(Jean Goodall)在非洲观察研究黑猩猩的事。她以细致的观察,推翻了科学界对黑猩猩的两大误会:一是“只有人类能制造和使用工具”,因为黑猩猩也能;二是“黑猩猩只吃素”,其实它们饿了啥都吃。珍.古德还发现,表面举止温和的黑猩猩具有侵略性,会制造“武器”、采用集体战术猎食小动物,还会对同类施暴,包括“猩猩吃猩猩”。她的发现,在实验室里、动物园里都是不可能得到的,因为在这些人工环境中的黑猩猩已经没有必要为了食物或者“占山头”去“侵略”了。

黑猩猩

科学家们一直相信黑猩猩的认知能力不如人类,直到野外研究者Matsuzawa博士发现它们能记住几百种植物有什么不同、长在什么地方、什么时候生长结果、有什么用途,和人类的植物学家可有一拼呢!而在实验室的环境下,猩猩的这种认知能力也被忽视了。

黑猩猩

我们的世界越来越“虚拟化”;很多从前依靠野外观察所做的研究,如今搬到了实验室、动物园,甚至抽象成了数学公式,用计算机进行模拟。但是,葛兰丁说,这些都不能代替野外的实地考察,因为假如你不知道动物在自然环境的行为,就不能设计出实验室里的模拟环境,也就不能真正地了解它们。好的研究结果,是把野外考察和实验室工作、理论研究结合起来,根据实地观察得到启发,再精心设计出实验来证实的。脱离了实际基础,再好的数学技巧也发挥不了作用。

海豚

因为出色的野外观察,我们对于海豚和鲸鱼也有了更多的了解。海豚有它们复杂的大社会,会结帮成派,还会今天和你好、明天和他好。不但如此,帮派和帮派之间还会结成更大的联盟。海豚和鲸鱼也有“多元文化”,每个团体会有自己的“方言”、自己的吃食和游戏的传统。海豚的智力,远远超出了我们所知的鱼的智力;看到它们在水里吹泡泡的这段视频,咱是自叹不如啊! 它们不但能吹出各种花样的泡泡,还会顶着泡泡玩,为了不让别的海豚玩还会把泡泡毁掉。看上去它们为此可是练了功的呢!(http://www.tudou.com/programs/view/fvUgirmqvds/

以前,科学家们以为只有人类会有意识地计划自己的生活。可是Nikola Clayton博士的研究证明了“西灌丛鸦”(Western Scrub Jay)那小小的脑瓜却能“未雨绸缪”:它们经历过几天没有食物的日子,接下去找到了食物就会藏起来备用;对于不同的食物,它们不但记得藏在哪里,而且知道先去吃容易腐烂的那些。有一种理论认为,鸟类对于自己经历的事件记得很牢;它们可能善于“感官记忆”;也就是说,它们可能记住了图像、味道、触觉、饥饿感等等,用这些图像组成了记忆。西方谚语说,“一张图抵得上一千个字”;可以想象这种感官记忆的效率有多高!

西灌丛鸦
野外观察对于动物的保护也是必不可少的。猎豹(Cheetah)属于珍稀动物;现存的猎豹基因极其相似,简直像是克隆出来的,说明它曾经遭到灭种,是从极少数幸存的猎豹繁殖而来。这种缺乏变种的基因使得猎豹在“物竞天择”中缺少竞争性,科学家们于是决定要帮助它们繁殖。可就像大熊猫一样,“收养所”里的母猎豹总是很难怀孕;无论管理员想什么办法,俩公母都情不投意不合。直到动物学家们发现在天然环境中,猎豹是“男女分居”的,而且必须有几只公豹候选,让母豹挑自己中意的“豹君”。有了这个知识,动物园开始把公豹和母豹分开养,避免它们彼此看腻了失去吸引力。只在交配的时候让它们到一起,而且让母豹和多只公豹“相亲”,人工繁殖猎豹才终于成功。

猎豹

大象,在我们眼中是温和的动物。可是近年来,非洲的象群成了问题:它们毁灭村庄,杀人,强奸其它的动物;其中小公象尤其暴力。究其原因,是多年来人们杀戮大象、攫取象牙的行为,造成的大象社会的瓦解。在自然界,小象是需要长辈教养的;可它们从小看到父辈被人类追杀,就像在战争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,学会的就是以暴还暴。

解决这个问题,必须从教育小象做起。在肯尼亚,科学家们根据对野象群的观察,摸索出抚养小象的方法。他们收养了出生不久的孤儿小象,人工喂养,逐渐让它们接触温和的成年母象,最后让它们融入象群,放回野外。

杀象取牙
被杀的大象

非法猎取的象牙

人类是地球生态系统的一部分,我们和所有的生物共享着地球。在生物链中,每一个物种都有它自己的位置和作用;也许我们人类还没有认识到它们的重要,但是假如我们糟蹋了这个环境,那时再想恢复,代价就大了。

但是,经济发展与环保的矛盾是不可避免的。比如说,亚洲人愿意为象牙出高价,非洲人想多挣钱,就去追杀大象。要想让他们不杀,除了立法和教育以外,最好能提供一些让他们挣钱的机会作为替代;动物观光业就是一例。如今,每年去非洲看野生动物的游客们,为当地人贡献了大量的资金,让他们有了谋生或者致富的可能,同时也保护了野生动物的繁衍。这是游客、当地百姓和动物的“三赢”啊!


风铃补充:

目前,国际公认的经济发展原则是兼顾3PPeoplePlanet, Profit (人、地球、和盈利)。也就是说,一个发展计划必须平衡人的需求、环境的保护、和经济上的可行。只盈利、却破坏了环境,不是好政策;同样,理想化地追求环保,而不顾经济上是不是能得益的事,也没人愿意去做;只有综合人类的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发展,才能算成功。

保护野生动物是这样,保护其它自然资源又何尝不是呢?

(待续)

隔着大洋做实验


本图转自互联网

这学期修的课程是《电机驱动》,由瑞典的查尔姆斯理工大学授课。(查尔姆斯理工大学:见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1003211.htm?fromId=89080

和密西根大学的研究生课程相比,查尔姆斯显得“精致”多了: 比方说,密大上大课,一班总有80个学生或者更多,全职的和在职的混合,却只配一个助教;许多作业和测验由计算机批改;而查尔姆斯都是小班,这门课只有16个学生,都是在职的,总共给配了4个助教:两个带实验,第三个改作业,第四个上答疑课。 密大远程教学的网上设施很棒,基本上和在课堂上差不多,查尔姆斯设施略逊一筹,教授的课讲得比较死板,“照本宣读”,也许和英语不是他们的母语有关吧?

开学时,教授说这门课要做四次实验,其中两次是实际操作,还有两次是计算机仿真。我听了直纳闷,咱这远程学习,做仿真可以,一网通天下;可这实际操作的实验咋做呢?咱的手再长,也够不着瑞典哪!

呵呵,咱今天就做了第一次实验。这手嘛,原来是“接龙”:这头咱事先想好怎么做,那头助教在实验室现场,大家通过WebEx开视频会议;我们说这么着那么着,他就在那边把线接好、电表插好。我们说错了的,他当场讲解、纠正。有些实验教授已经事先做好,录下来让咱们读数据、计算结果。两个小时的实验,进行得很顺利。

这样做实验的效果如何呢?我的感觉是,有效率大于90%。主要是事前的准备很充分,根据实验室设备的照片想象出实验的每一步。就好象运动员上场前,要在脑子里预演一样。人的大脑很神奇,可以“感同身受”;从视频看仪表和真的看仪表,差别真的可以忽略不计呢!

最近美国在讨论教育改革,其中有一项就是如何做好远程教育,降低成本,更大规模地普及知识。远程教育有很多优点,当然如果做得不好也会放大缺点。一个可能的前景是:教育会向两极发展:一方面是大规模的网上课程,优秀的教师会受到世界各地学生的欢迎,低成本;如今哈佛、麻省理工学院的公开课,就是一例。另一方面是仍然有学生需要小规模的课堂教学,讨论、解疑、辅导,成本也相对比较高。在这两个“市场”都没有竞争力的学校,可能就会逐渐地被淘汰了。

科学技术的进展,能引起重大的社会变革。相信互联网对教育在全球的普及将有极其深远的影响。

实验室
   

情人节的祝福,给我的父母



提笔写下这个题目,又觉得似乎不妥:情人节是西方的,我的父母却很东方,至少我母亲是很东方的。不过,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,人们对于曲折的爱情和婚姻,尤其是曲折以后而终于团圆的爱情和婚姻,总是赞美和钦羡的。这么一想,借着情人节的当儿来祝福老爸老妈,也未尝不可吧?


我的父母,从他们第一次结婚计算,今年该是60年了;若按第二次算,是49年;即便按第三次算,也已经34年了。这其中的曲曲折折,酸甜苦辣,已是如烟往事,不提也罢。如今二老都八十多岁了,身体还行,衣食无忧,老来有伴,是我们晚辈的福气。

2006年我回国探亲,带父母去游九寨沟。在停车场等环保车,真正是人山人海;爸妈怕被挤倒,紧紧地互握着胳膊;我在旁边保驾:“对不起各位,请照顾点儿老人!”就有人问:“哟,老人家多大岁数啦?”再一看,老俩口还挽着胳膊,更稀奇了:“真是恩爱老夫妻啊!”说得爸妈乐呵呵地,两张佈满沧桑的脸上,皱纹都笑开了。这情景,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呢,平时可没少听他俩互相抱怨,哈哈!

贴张爸妈年轻时的照片吧,祝贺他们结婚一甲子,愿他们越老越和谐!



父亲于2007


《动物使我们有人性》(3): 马、牛、猪


(续): 我们赞赏马的健壮、牛的奉献、猪的美味,可我们对这些动物的心理了解吗?在大规模畜牧业的今天,我们该如何善待它们,让它们更好地为人类所用?坦普.葛兰丁回答了这些问题。有兴趣的朋友,请听我接着译介。(本文照片均转自互联网。)


一般来说,被猎食的动物有两类:一类会群居以求安全,比如牛羊;另一类遇到危险就逃,比如马、羚羊和鹿。马的本能是非常警觉、擅长逃跑;但如果无处可逃,情急之下,它也会转过身去用后腿踢它的对手。

在自然界,一般只有少量的野马生活在一起。这是因为它们跑得快,不需要依赖群居来保护自己。小马驹几乎是一出世就能跑。(如果人也是这样,爸爸妈妈就要省力多了,哈哈!)


马和狗有点类似,也想讨人喜欢;骑手和他心爱的马之间是情深意厚的。但马不是生来就驯服的,而且它们的戒备和恐惧心理很强。对马的训练,得从它一出生就开始。2005年有一个研究结果说,驯服小马最好的方法是拿刷子给母马刷毛,每天十五分钟,连续六天,让新生的小马在旁边看着。见到妈妈被刷得舒舒服服,小马也会对人产生信任,以后给它钉脚掌、上鞍子就都容易得多啦。

马最容易出的问题是受惊。遇到让它害怕的东西,无论你怎么强迫,它不干就是不干。而且,出过事的马也会“一朝经蛇咬,十年怕井绳”,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,它还会受惊。有趣的是,马的记忆非常具体、详细;比如它可能会怕黑色的牛仔帽,但是不怕白色的牛仔帽,也不怕黑色的棒球帽;有匹马习惯了让人从它的左边上货,但是换到右边上货它就不让了;一般来说,这是因为那马曾经在特定的情况下出过事故,让它心有余悸。马对新鲜事物的接受也比较迟缓,换马嚼口、马鞍,看到色彩鲜艳的气球、旗帜,等等,都有可能让它们受惊。所以养马人应该逐步地让马习惯新事物,消除它的疑虑。

马不是生下来就会干活的,必须经过训练,才能打仗、拉车、载人。如果驯马人不注意马的情绪,很可能造成它的心理障碍,使它不能胜任派给它的工作,甚至会伤人。因为养马的花费比较大,假如它不能干活了,主人不会白养它,很可能就被处死了。根据法国的统计资料,在3000匹非比赛用马中,有66% 死于2-7岁之间,其中多数是因为它们有“行为问题”而被处死的。在美国,这个比例估计也不低。所以,学会解读马的情绪,用不伤害它们的方法训练它们干活,对人对马都有好处。

传统的驯马方法是“负面鼓动法”。比如说,骑手用腿夹马肚子,马感到不舒服想摆脱被夹的压力,就向前跑;它跑的动力是想减少不舒服的感觉,而不是到前面去找好东西。负面鼓动的方法有一个缺点,就是容易让马和人“憋上劲”,搞僵了。比如一匹胆小的马,不愿意领头,驯马人拉它的嚼口,如果拉得太厉害,马就更害怕,更不肯出来。那驯马人一看马不听话,上了火,拉得更凶,马更疼,更不愿意出来,最后发火踹人一脚这样的恶性循环,很容易出事故。还有的马虽然暂时忍辱负重,可是那怨气却在它的胸中积成块垒,不定啥时候有机会就会爆发,酿成事故。

驯马和教育孩子一样,应以正面鼓励为主。专家们主张要诱发马的正面的情绪,给它一点好处,让它尝到甜头,愿意做让它做的事,就可以使马快乐地“为人民服务”。当然,有分寸的负面鼓动可以和正面鼓励相辅相成。

近年来,越来越多的驯马师成为“Horse Whisperers”(“轻语”驯马人);他们对马的观察非常仔细,能从细微动作中推测出它的心理,对马的情绪也非常照顾,不体罚,不喝斥,用抚摸来奖赏马。他们不会把马的恐惧心理推到极限,不容易出事故,所以马也信任他们,听他们指挥。这种“轻语法”比传统的方法要快得多,效果也好得多。有一部故事片《驯马人(The Horse Whisperer)》,我很喜欢;那里面的主人公就是一个“轻语”驯马人,他治好了曾经受惊的马,也治好了一个骑马出事的女孩的心病。假如所有的驯马人都能这样“轻语”,马的行为问题就会少得多,为之而死的马也就会少得多了。


牛的恐惧心理不像马那么强,可它们也是时刻警惕着外来的危险。牛的视野很广,对任何快速移动的东西都很敏感。不过,马遇到危险是“三十六策走为上”,而牛遇到危险会聚集到一起,不惜用自己的角来抵抗。

牛喜欢和自己的亲朋好友住在一起,姐妹之间和母女之间尤其和睦,连吃草都要一道走。牛妈妈对自己的孩子们保护心很强。为了护犊会勇敢地和野兽作战。如今,公牛和母牛一般是分开养,公牛通常是肉牛。


牛群在草地和水源间往返时,总是排成一长队。领头的牛并不是这一群牛的“首领”,真正的首领在队伍的中间最安全的地方,而领头的一般是胆大而又好奇的牛,它并不带路。牛群很民主,它们的起、动不是由一头牛领导,而是“少数服从多数”:一群牛中假如有60%开始走动,那么剩下的也就会加入队伍。科学家们至今还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协调的。

当“首领”的牛其实也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首领。它的特权就是吃食的时候可以把别的牛挤走,自己先吃;而“下层”的牛只好晚一点吃。而且这种服从关系也很怪:B牛服气A牛,C牛服气B牛,但是可能A牛又服气C牛;所以牛群里没有绝对的权威。

说到牛,人人都知道“犟牛脾气”;其实那个“犟”来自牛的恐惧心理。尽管已经和人类相处了许多许多年,牛其实并不驯服,只是它们已经习惯了见到人,但不等于他们不怕人。最不利于牛的“精神健康”的,是人对它们粗暴的虐待:吼叫、鞭打、用电棒触它们,都会让牛产生极度的恐惧。科学家们做过一个实验,比较牛在听到人的吼叫声和金属碰撞声后的反应。相比之下,牛听到人的吼叫时,心跳更快,不安的动作更多。人对牛发火,它们是很懂的;它们喜欢温和安静的主人。
牛的心理有两大机制:好奇和害怕,它通常就在这两者之间转换。 牛有“恐高症”,害怕快速的移动,也害怕人们强加于它的陌生物体;但如果人不勉强它,让它自己决定要不要试试新东西,那它反而不那么害怕,乐意尝试了。“牛不喝水强按头”,成功的可能性极小。
动物有个“逃跑区”;一旦危险进入了“逃跑区”,它们就要采取避险行动。对牛群来说,最高的防御形式是紧紧地围成一团,牛角“一致对外”,相当于红色警戒了;但这也是最容易发生牛群踩踏事件的时候。
美国的畜牧业规模很大。我们平常所说的“牛仔”,就是在美国中西部纵横南北的大牧场上放牛的人。传统上,牛仔们骑着马,赶着几千头牛,从一个草场到另一个草场,季节变换时往往要长途迁徙。“赶牛”的技术很重要,这么多牛,跋山涉水,赶得不好会死几百头。传统的牛仔们,用鞭子暴力赶牛,往往引起混乱、踩踏,得不偿失。

(历史图片)
而现代的赶牛术,是从牛群后面和两侧接近它们的“逃跑区”,施压,再稍稍让开,防止压力太大造成牛群进入防御状态。这样一张一弛,反复几次,就能让牛群乖乖地“走上正道”。


奶牛也需要善待;因为被虐待的奶牛,精神总处在紧张状态,就会减少产奶、怀孕。这点上它们和人类一样呢!
让牛高兴,养牛的人也会丰收,双赢,呵呵!

除了牛和马,和咱们最有关的家畜就是猪了。猪喜欢“拱”,那是因为它在寻找、在“探索”;野猪有50%以上的时间都在“探索”周围的环境。猪吃东西不讲究,荤素皆可,胃口极大,西方人形容自己吃多了会说“像猪一样”。但我们用来骂人的“猪脑子”并不公正;猪其实很聪明,稍加练习,还能玩电子游戏呢。丘吉尔说过,“我喜欢猪。狗眼看人高,猫眼看人低,但猪和我们平等相对。”(不过那也许是英国的猪,哈哈!)
猪的好奇心强,闲不住,总要有点什么在嘴里咬着嚼着才行。在养猪“工业化”以后,猪被密集地关在水泥砌成的猪圈里,地上没啥可拱,它们就去咬同伴的尾巴;结果许多猪的尾巴被咬得只剩寸把长,惨不忍睹。为了防止这种事,科学家做了研究,发现给猪圈里撒一些紫色的麦秸很有用;这麦秸不是用来垫猪圈的,也不是喂猪的,而是给它们当玩具的。猪会很有兴趣地啃麦秸,全都啃成两寸长的一截,就没兴趣了;这时再给它们一些新鲜麦秸,它们就又会接着玩几个小时,乐此不疲。
和牛、马一样,让猪高兴也能让人高兴;猪的精神状态好,就会少生病、多长肉、多产仔、多贡献,何乐而不为呢?

(待续)